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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“你怎么来了?”二人异口同声地说出这句话,好像都在责备残间源麻自己跳到危险的坑里。
残间源麻吐了吐舌头,说着:“第七班出任务怎么能少了我!”
三个人很是默契的围在一起,残间源麻感觉到镜子里的白一直注视着自己,她的后背有些发毛,白突然展开了攻击,不过主要还是处理的鸣人和佐助。
鸣人像一个活靶子,跑来跑去的,不一会儿,鸣人就像一个刺猬,后背扎满了千本,他躺在地上一点知觉都没有了。
残间源麻看着那边还绕有战意的佐助,算了算时间感觉差不多了。
她从自己的忍具包里取出两组千本,只不过这些千本是用白色的纸包裹好的,是的,这是她特地准备好的用有麻醉功能的草药浸泡好的。残间源麻手一挥,那些千本直接就打向了躲在镜子里面的白。
“正好,给我送武器的是吧。”
白从残间源麻正前方的镜子中跳了出来,身影十分的快,残间源麻只感觉到身边有一阵风,不过刚才自己投掷出去的千本消失不见了,她猜测都跑到了白的手中。
白的动作十分的明显,他的目标是残间源麻身后开了写轮眼的宇智波佐助,他拿着那两组千本对着毫无防备的佐助做出攻击,正当他想将千本直接插入佐助的头颅之时,脸上满是划痕的少年,抬起了胳膊挡住了突如其来的攻击。
那些千本没入佐助的皮肉,开始有鲜血从他洁白的手臂上流出。
太好了!
啊?对,是的,残间源麻其实此时很开心,因为她在和白进行赌博,她赌白要先处理掉此时对他威胁最大的宇智波佐助,而现在战斗力最强的佐助又妨碍了残间源麻演戏,所以她实现准备了带有麻醉效果的千本。
抗住白攻击的佐助,刚想要反击他,白一个身影就蹿回了镜子之中。
佐助看向了离自己很近的鸣人,他迈着踉跄的步伐走到鸣人面前,同时用手示意一边的残间源麻走过来,因为他想同时保护两个人。
但是刚才还饶有战意的少年,被几根千本伤了胳膊,就突然倒地了,两个人躺在一起,活脱脱像受人宰割的小动物。
此时在镜子里面的白也看不懂,不过他准备开启最后一轮攻击,直接送这三个小孩上路。
看见白抬手的动作,残间源麻感觉到此时已经是万事俱备,她拍了拍手掌准备开始自己的表演。
“佐助!”残间源麻大声地嘶吼着,自己的身体也随之动了起来,她从自己的忍具包中取出两组千本,直接跳到了佐助身前,快速地安排了自己手中的千本,然后展开双臂一动不动了。
她直接变成了一个靶子,几乎将所有的千本都抗在了自己的身上,躺在地上的鸣人和佐助此时被她保护的很好。
“这……这算是我实现自己价值的意义了。”
残间源麻扭着自己的头,用着发红的眼睛盯着镜子之中的白,镜子里的人好像是听出来了她话中的意思,不过残间源麻感觉到自己眼前一黑就倒地了。
“源麻!”
刚醒过来的鸣人,看着眼前躺着身上都是千本的少女,心中一惊,只不过他还搞不清楚,一旁黑头发的少年,用着很微弱的语气说着:“源麻……救了我们……”
佐助是全程看着残间源麻的动作,只不过他此时勉强睁着眼皮,在说完这句话后,佐助也沉沉睡去。
鸣人很快就理解了刚才发生的事情,在鸣人的视角之中,这个带着面具的人,杀了自己的两个好朋友,而且源麻是用着自己的身躯挡下了他猛烈地攻击。
之后的剧情就是鸣人九尾化,打破了白的冰镜,只不过刚才残间源麻那边拖沓了许多时间,所以时间线有些变动,在卡卡西那边他已经准备对桃地再不斩使用雷切了。
白此时顾不住自己意识的消沉,用着自己最快的速度直接闪现到再不斩面前,直接为他挡下了致命一击。
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卡多一行人提前到来了,不过他还是很贱的侮辱了白的尸体,再不斩也按着原著发展屠了卡多一众人。
反观那边的鸣人此时杀疯了,对手突然逃走了,他此时无法抑制自己心中的杀意,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两个人。
鸣人身上散发着红色查克拉,他四足着地像一只野兽,爬到了残间源麻和宇智波佐助面前。
他刚抬起自己的手臂想要对他们动手,一边一个飞针正好攻击到他的脖子,鸣人就像一个大狮子一样,伸着自己腿蹬着自己的脖子,而此时卡卡西也赶了过来,他抬头看着前面的伊那利他拿着一个小弓箭,站在不远处。
鸣人此时就倒地,身上的查克拉渐渐地消失了,卡卡西急忙在他的鼻息之间试探着,还活着,他刚才确实很累,所以现在这种情况不如说他是睡着了。
“这是大姐姐告诉我的。”伊那利走了过来很是神气地说着,他伸出了自己的手,手中拿着几根千本。
卡卡西推测这个是用麻药淬过的,他抬头看见伊那利身后还跟着许多民众,他们拿着一些家用农具,这个人群散发着昂扬的斗志。
“我也要像爸爸一样守护大家!”
伊那利突然开口,这句话就像是行军的口令一般,这些普通民众也与对面被再不斩杀残的忍者撕打起来。
此时的再不斩身上好多个武器深入他的身体,他拖着自己已经坚持不住的身体走到了白的身边。
“唔……”
再不斩感觉到自己的腰部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中了,但是他现在身体麻木的很,这种刺痛就像是蚊子叮了他一下,他眼中此时都只有白一个人。
“卡卡西,求你一件事……”
再不斩躺在白的身边,摸着少年苍白的脸,自己的眼角却流下了泪水,当年的场景浮现在他的眼前,他以前确实把这个天赋异禀的孩子当作自己的工具,少年从来不抱怨自己对他不好的态度,每次他都是用微笑回答自己的要求。
是什么时候起,自己觉得这个孩子是自己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呢?再不斩想不起来了,从腰部散发着一种酸痛感,他的指尖之处传来了酥麻感,算了,等去到另一个世界再想吧。
等到残间源麻睁开眼睛的时候,先是看到了三个人的大脸:“啊,你们干什么!”